与我话别。

博君一肖/公子[一]

-是个小短篇,分开写了,因为电脑不在身边。

-民国AU,双箭头暗恋向。

-可能后期完结了会修,毕竟手机码字很粗糙,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。









“还好你来过,是你捡起了我,我原本七零八落。”

 

 

 

 





 

壹.

 

 


 

世间事绝非偶然。

 

在物欲横流的上海滩,高门世家的奇闻轶事时有发生。那些西装笔挺的贵气公子哥儿,很少没有不被红粉绯闻缠身的。

 

原本肖战是个例外。

 

1920年的初夏六月,几个小报娱记拍到了肖战在百乐门与一神秘人会面的照片。

 

虽说是个风月场所,亦是暗潮涌动,不少肮脏隐晦的交易掩盖在滚滚红尘之下。被名利包装好的贵人们进了红尘,却想抹去痕迹。

 

在这张照片承包了上海滩所有报纸头版头条之前,肖战此人还是个清风朗月的设计师。







 

 

 

他是从巴黎回来的。

 

早些年有不少不怕死的跟着洋毛子的黑船偷渡到国外,想要在那里闯荡出一条光明前途。可惜成功的人少之又少,肖战正是沧海遗珠。

 

他原本就是个在外滩卖报的报童,十二三岁的年纪已经能看出日后出落的英俊容貌,被一个利欲熏心的小老板一棍子敲昏,送上了开往法兰西的黑船,用他换了两根黄鱼。

 

肖战好运,遇到了贵人,是移居海外多年的王家人赎回了他,供他进了最好的美术学院学习设计,玩儿的都是些高端的玩意儿。

 

他也争气,除去广告设计独有风格,服装设计也拿得起来,手上功夫尚可,随不经常,但做出来的衣服每每都被争抢。

 

他的导师欣赏他,赞赏他天上就是吃这碗饭的人。他是艺术界少有的天才。

 

王家做的是金融生意,在法兰西家大业大,又有着善心,常常扶助有缘人。唯有肖战是得他们认可的,因为他出名后并不忘本,隔三差五便会登门拜访,顺便给王先生的银行画个广告,给夫人量身定做礼服套装。

 

老天也眷顾肖战,虽说让他受了点磋磨,也给了他足够的好运,出挑的外形,还有聪明过人的头脑。他在第五区的圣米歇尔大道开了间小小的铺子,偶尔接一下价值不菲的商单。

 

 






 

王家的小儿子一博,小肖战六岁。在肖战已经颇有名气的时候,王一博也在家族的安排下着手学习金融。

 

他们两人的关系尚可,肖战为他做过几次西装,王一博偶尔会叫他一声哥哥。

 

似乎年纪越大乡愁越重,王一博十六岁时,王先生打算举家返沪。只不过家业一时不能周正完毕,于是拜托肖战先回国打点。

 

肖战点点头,看了看还有些青涩的王一博,笑着说:

 

“我先走一步,给一博铺路。”

 

二十二岁正巧处在青涩和成熟的交界处,嘴角温柔的笑意是马赛的春风,悄悄拂落少年初开的情窦上摇摇欲坠的一把锁。

 

 

 

 



 

肖战简单收拾了行囊,和学院里的导师们告别后,换上多年不曾上过身的长衫,登上了圣亚罗号飞机的一等舱。

 

长与他相熟,请他在一等舱喝了一杯来自布根地的波风斯之丘。浪漫的桃红酒液缠绵在玲珑剔透的水晶高脚杯里,是他在王家洋宅里喝惯的味道。

 

温和慵懒,像极了当时在店里养猫的时候。奶白的毛绒绒小团子,枕着日光午憩。

 

说,肖,长衫很适合你。

 

低调的黑色长衫,金色的表链只露出一节作点缀。金丝眼镜将一双盈盈瑞凤眼衬托的极风情万种。

 

“肖,你真的是被上帝偏爱的幸运儿。你的回归会震动整个上海。”机长喝下那杯酒,眼尾勾起一点情/欲的轮廓。

 

肖战轻轻抿了点笑,随手搁下酒杯,转而离去。

 

他一直很擅长用勾人的外貌驱使他的追求者们做些利己的事。他的魅力足以让他们倾倒,心甘情愿的沦落到尘土中,卑微的将心捧出来任由他践踏。

 

他是在算不上个干干净净的人,他有野心,有欲/望,有他的可望不可即。

 

他将那个少年放在心上至今,为他做什么他都愿意。别说是回沪铺路,就算他说他要整个上海滩,他也会绞尽脑汁端下来给他。

 

 


 

肖战知道,真正的智者,从不入爱河。

 

但是谁又能保持理智一辈子呢?智者在成为智者之前,也有段坎坷的人生。

 

 



 

来接他的人是一个旧交好友,名叫卓成,是汪家的嫡子。之前在巴黎因为意趣相投,这才成了至交好友。

 

即使肖战身着上海滩大多数人穿着的长衫马褂,也比别人出挑的多。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数他最为显眼。于是接上他,又安排他进了自家的酒店。

 

“我想在南京路找一家铺面,劳你多给我打听打听。”肖战收拾好自己的衣柜后就和汪卓成出了门,一同去邮局给王家人拍电报。

 

“好找的很。不过,你打算用什么身份呢?还是设计师么?”

 

“是,不过似乎裁缝更好说话一些?只要把王家归沪的消息散播出去就好。至于其他的…我也得挣钱啊。”肖战微微一笑,眸里闪烁着细碎的光。

 

“上海滩的名流圈子里有不少认识你的,只要你前期辛苦辛苦,后期拿乔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喏,这就是了。”

 

肖战与汪卓成道别后转身走进邮局,先是给王家拍去了报平安的电报,又斟酌一番,想给王一博写一封。

 

他举着笔,脑子忽然乱糟糟的不知该写些什么,总觉得要长篇大论一番聊表思念才算作数。

 

忽然灵光一现,他提起笔,娴熟又流利的画出一串笔锋潇洒的法文,笑着递给了电报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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